风雪

苍生愿 (七)

还在夜忘川 这一坨太长了 然后因为今天开电脑特别晚 我很努力地写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侧重纪实就感觉距离我想要的情节越来越远 我明明计划着三章就下凡 但在夜忘川我就磨叽了三章 这意味着会越来越墨迹 磨叽不是我想要的 逐帧抠表情辣的是我的眼睛 难受的是我自己 我为什么不选一张情绪传达准确 瞅着顺眼的脸做练习呢 

今天忙别的去了 卢幕僚就看了几页 他跟老乞丐仰天长啸好有喜感啊 就是卢幕僚总是会在奇奇怪怪的地方出现莫名的情绪波动 可之前的事情往往百分之八十都是可以自行规避的 就让这个人显得不仅是迂腐 der才是他到目前为止给我最深的感觉 旧版前期的人物塑造真的很傻 事件情节的选取 用词 台词 都把这个人弄得二了吧唧的 要不是滤镜撑着 我真想说看到目前没有任何一个人物是我喜欢的 无论主配 就是民不聊生的可怜百姓 有同情 有唏嘘 但那绝对不是喜欢

心态是最重要的 自我调节可以帮助自己开心 用这篇文来跟过去的自己和解 我写下的任何一个字都不会浪费 因为那是我万丈高楼最坚实的地基 


  睡觉理所当然要去床上,禹司凤的曲子宛转悠扬,听之令人宁静祥和,颜淡没一会儿就睡着了。禹司凤给人盖上被子,目光自然落到脚上。


  大概是鞋子走丢了,又没钱置办行头,所以赤脚渡川。乍一看双足被川水冻得通红,可也仅此而已了。因为筋肉骨头都没事,两只脚肉乎乎的非常饱满,真被冰水泡了九百年,骨头都裂了吧。


  具体损伤光靠眼睛是看不出来的,禹司凤施法探查,感官退化有轻有重,不过再在川里待着,就真离死不远了。余光一瞟,枕头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


  他好奇地一拽,原来是应渊亲手簪上的沉花簪。


  “若真是恨,想来这沉花簪也不复存在。”


  禹司凤叹了口气,体贴地给人准备了一套新衣,特别是鞋子,厚底羊皮靴,保证把人送下去。


  爱与不爱都是当事人的事,等应渊回来,他就把一切和盘托出,想来颜淡不会再怪应渊,到时候都来怪他就是了。


  一个莫名的过客,除了攸关生死的大事,别的也没什么好掺和的。


  翌日。禹司凤把颜淡打理妥当,手把手地带人渡川。


  “乙藏,你今日带我走的地方,怎么跟我以往渡川的地方不一样啊?”


  “之前的路你走了九百年都没走出去,说明那里风水不好。换个好地方,没准马上就过去了。”


  “夜忘川哪里都是一样,能有什么好地方?”


  以前当然没有,因为禹司凤没来。


  现在可就不一样了。


  对于颜淡,禹司凤的心情是很复杂的。


  因为落差太大。


  打个比方,过年过节,家里亲戚对某位姐姐赞不绝口,说她机智过人,美丽大方,善解人意,人见人爱。那么尽管听得耳朵升起茧子,对这个人也是报以期待的。


  若非不好,家人又怎么会夸呢。


  应渊的连环赞美,禹司凤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脑子嗡嗡的。


  可就是这么一个冰雪聪明机智过人温婉大方睿智明理的人,见面就跟禹司凤闹自杀。


  这不是诈骗是什么?


  她给出半颗心让应渊活着,同样的道理放到自己身上,怎么就不行了呢?


  到底是个姑娘,禹司凤不忍其继续磋磨,念其原身是四叶菡萏,便送她忘川莲生,花开满池,好运连连。


  如此,当能渡川了。


  颜淡视觉消退看不见,禹司凤便带她走进花丛去感受,突然一只蝴蝶扑扇着翅膀,翩翩落于颜淡指尖。


  “蝴蝶,居然真的有花开。”


  颜淡面露惊异,禹司凤笑道:“待你成功渡川,凡间处处是这样的好风景。”


  掌心一颤,蝴蝶立时惊走。颜淡冷哼一声,道:“我放不下前尘,渡不过川水,凡界再好,与我何干啊?”


  “我会助你渡川,你一定过得去……”


  “晓梦蝶?”乙藏的声音骤然插进来,多亏他嘴里有东西,才没在瞬间让颜淡发现穿帮。禹司凤一道诀拍在乙藏身上,从容解释:“一个醉酒的冥差,不用管他。”


  颜淡瞪大眼睛,若有所思:“晓梦蝶蚕茧不是早就被毁了,如何能再次孵化,又怎能出现在此?”


  “我在典册里见过它,据说晓梦蝶乃上古生灵,死生轮转皆因情爱,唯有……”


  禹司凤心道乙藏是真会找地方说话,这边渡了九百年忘不掉命都快没了,不帮忙忘也就算了,还在这儿给人家加深记忆,巩固认知。过两天人彻底没了!


  “唯有什么?”


  禹司凤出言把乙藏轰走,信口胡诌:“唯有无情之怨气可令其复生,夜忘川人来人往,过客留下诸多怨气,足够晓梦蝶复生了。”


  颜淡嘴角下拉:“原来昔日茅草屋中,有蝶入梦,皆是无情。原来从始至终,他都没有爱过我。”


  还念着一梦一生呢!让睡醒的人对一场梦负责,这件事不管拿出来说多少次,禹司凤都觉得无比诡异。


  离谱之极!


  “既然如此,你就莫再执着了。今日渡川,定能成功。”


  路走不通就开出一条路,禹司凤袖手一挥,忘川水登时泄出一个大洞。只是颜淡还没走过去,一股黑气便照着人脸打过来,禹司凤一把拉回颜淡,迅速后撤。


  冥差乌泱泱举刀站了一排,把禹司凤和颜淡围了起来,领头之人高悬后方,轻蔑道:“无关渡川者,不想死就给我滚。后面那个女的,给我抓活的。”


  禹司凤双眼微眯,只剩两日了,这时候冥王为什么要抓颜淡?


  时间已经不多了,不管为什么,都不能耽误他救人。


  禹司凤挥手给颜淡套上保护结界,纵身迎敌。


  “不知好歹的东西,给我杀了他。”


  冥王很快就为他的傲慢付出代价,面前之人右手一挥,他的手下登时全部阵亡。他没功夫骂手下没用,亲自动手,依然在人家一只手上讨不到半点便宜。


  颜淡双手拍打结界:“乙藏,他们是冲我来的,你快走啊。”


  “冥王暴戾无端,我早就想教训他。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在这儿等我。”


  禹司凤凤眼打量冥王:“堂堂冥王,为何抓捕一个渡川者?”


  “你是什么东西,胆敢这样过问我?”


  颜淡转动眼珠,面上首露焦急:“我在这里八百余年,从未有人追捕过我。今日如此异常,背后一定有人指使,你快走啊!”


  说话间有东西接近,禹司凤立刻出手拦截,冥王见状慌忙阻拦,身中重伤不说,东西也被禹司凤一掌拍死。


  “你果然是有同谋,疾音蝠乃天界之物,你到底与天界何人私通?”


  冥王右手尽是反噬之兆,整条胳膊惨不忍睹,禹司凤暗自思量,发觉对方是把颜淡当成救命良药了。


  “快把四叶菡萏给我!”


  伤药就在眼前,冥王如何能善罢甘休,步法飘忽击碎禹司凤布下的结界,却在一步之遥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阻住,再也无法移动分毫,随后他便被整个击飞,摔在地上大口吐血。


  “你……”眼前之人倏地换了一套威风凛凛的装束,气势大盛,让他不由自主想要臣服,竟是青离应渊帝君。


  “乙藏,你怎么了,怎么突然没有声音了?”


  “我没事。等我。”禹司凤挥手屏蔽颜淡的听觉,转向冥王:“堂堂夜忘川之主,私召冥力,屠戮生灵,今日便将你拿下,罚当其罪。”


  冥王被扣住,遭受反噬的右手蓦然显示出七曜金印,那是湾月帝君的法器,其人早在仙魔大战中陨落,印记却又是从何而来。


  冥王跪地辩解:“仙魔大战中,小王曾被湾月帝君重伤,难道帝君不知此事?”


  应渊如何能知,他刚开打就瞎了眼睛被送回去了。


  “当时三位帝君已将魔族大军逼退,魔族一路溃败。后来又不知怎的,邪神玄襄将帝君引入魔相之中诛杀。”


  禹司凤只觉仙魔大战疑点颇多,大占上风如何还能搞得全军覆没,但颜淡那边不能再拖,此时不是逼问的时候,拘了冥王到牢狱,立刻回身寻找颜淡。


  人早已不在原地,在川水中晃晃悠悠,扑腾半天也没走出多远。


  禹司凤飞身上前,将人拉住。


  颜淡目光下移,声音凄苦:“放手吧乙藏,冥王想要杀我,你若是再阻拦的话,会危及你的性命。我唯有向川水走去,待天明陨灭,方能够让你安生。”


  说白了不就是找死嘛!


  生命何等美好,有些人明明活着,却不懂得珍惜。


  若他还在,又如何会出现在此地。


  禹司凤收起伤春悲秋,劝道:“颜淡你别着急,我知道方法可渡忘川之水,能直接将你送往凡界。难道你宁可葬身于此,也不愿去往凡界吗?”


  颜淡闭上眼睛沉吟许久,嘴角下拉,轻哼一声:“是。要么忘,要么死。不然身处何处,皆是无尽忘川。”


  “我定要忘了他,再不回头了。”


  “颜淡,你当真想要忘了这一切吗?”


  “是。我为他痛太久,这一次,我想要寻一个解脱。”


  禹司凤望着前面那个蹒跚的背影,默默道:“如你所愿。”


  死是肯定不行的。既然自己忘不掉,那就从外部借力吧。


  这里的忘川水就是差劲,除了冷,一点忘记的功能都没有。想失忆,就得自己动手制药。


  古往今来无人成功又如何,禹司凤久病成医,只要给他药方,他什么都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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